在日本乌鸦被视为神的使者。人们看见乌鸦,是一种喜事来临的兆头。日本足协的徽标是三足乌鸦——八咫鸦,在传说中这种乌鸦曾受天神派遣来到人间,解救了因迷路被困在熊野山中的神武天皇东征军。在东京,乌鸦因受人们喜爱和保护,其数量已达到3.7万只,相当惊人。
一直被中国民间视为不祥之鸟的乌鸦,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却被奉为“神的使者”。那些地方的佛教徒,每年都要为乌鸦举办一次庙会,向群鸦顶礼膜拜。其间,若有人听到乌鸦的叫声,他或她便会欣喜若狂,因为这意味着“好运将降临到他或她的头上。”每年秋季的某一天,尼泊尔人都要用树叶缝成蝶子,装上炒米、饼干等食品放在屋顶与院内空地上,供奉给乌鸦尽情啄食,还嘱咐孩子们不许伤害它们。前来“享用”的乌鸦越多,主人就越高兴。因为乌鸦在尼泊尔人看来是吉祥如意的象征。
由于南非世界杯开幕式上屎壳郎推“足球”的表演,使得满嘴喷粪的屎壳郎名声大振,载誉全球。对这不起眼的昆虫,油然崇敬。
屎壳郎,即蜣螂,世界上约有2300种,分布在南极洲以外的任何一块大陆。屎壳郎在非洲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,它与王权、重生和护佑祈福联系在一起。在埃及人看来,屎壳郎象征生生不息和旺盛的生命力。因为,他们注意到屎壳郎每天迎着东方第一缕阳光从土里钻出,在垃圾和动物粪便里爬来爬去,四处觅食,不断滚动粪球,然后孵化出新一代。埃及人得到神的启示,屎壳郎是太阳神的化身,预示复活和永生,同时让人免遭邪恶和各种疾病。因此,古埃及人生前和死后,都要佩戴屎壳郎形护身符,他们相信死者佩戴,可以护送死者,在前往来世的旅途上一路平安。
爱因斯坦的故乡——德国南部的小城乌尔姆,那里的人们对麻雀十分敬重。在城市的街道上,麻雀的雕塑随处可见,麻雀还成为乌尔姆城里各行各业设计商标的主角。在居民的院子里、阳台上都可看到一个个麻雀屋。当地人特别钦佩麻雀筑巢时在建筑结构上表现的非凡天分。乌尔姆人对麻雀的崇敬,还影响到欧洲人对麻雀的看法。以前很多国家把麻雀贬为“小偷”、“叽喳婆”。现在伦敦人亲昵地称小麻雀是“小绒球”,而法国女人还亲切地称之为“亲爱的麻雀”,至于德国人对小孩子,也用“小麻雀”来赞扬。
在危地马拉人的心目中,格查尔鸟是享有崇高威望的。把它视作民族的骄傲,自由、爱国和友谊的象征,是危地马拉的国鸟,作为国旗、国徽和钱币的标志,法律规定禁止捕捉、保护格查尔鸟。“格查尔”是印第安语,意为“金绿色的羽毛”。远古时代,它是玛雅人(中美印第安人)崇拜的“神鸟”,被视为权力的象征。有的国王用它的羽毛和宝石制作自己的皇冠。部落首领也常用它的羽毛装饰自己,以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。格查尔鸟性情高洁,酷爱自由,不能用鸟笼饲养,为此又有“自由之鸟”的美称。
世界上最小的鸟类——蜂鸟,由于它勇敢机智,敢于和大鸟抗争,深为特立尼达人的喜爱。在古代,它曾被视为给万物带来生机的“太阳神”的化身。在特立尼达和多巴哥,至今还流传许多关于蜂鸟的传说。
相传在首都西班牙港东边 60英里的地方,古代生活着一个强悍的加勒比族部落。一次,他们在战胜敌人之后进行祝捷宴,不幸有人猎取了岛上的“神鸟”——蜂鸟,盛怒的天神立即命令这里的地面裂开,涌出黑色岩浆,形成了沥青湖。这显示了“神鸟”是不可侵犯的。
生活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丛山的莽莽森林中的极乐鸟,人们只能看见它们在空中飞翔的身影。因此当地传说极乐鸟是住在天国极乐世界,以天露、花蜜为食的“神鸟”,所以又叫它“天堂鸟”。认为它就是“神灵的恩赐”。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野生动物和国鸟。
说到对动物的崇拜,对猪的崇拜是不能不提及的。在太平洋埃利斯群岛,人们把猪视为幸福吉祥的生灵,作为美好、高贵和善良的象征,在日常生活中,凡遇到重大事情,都要杀猪庆祝。对猪的崇拜达到无以复加地步的,恐怕要数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一些部族。那里,有的酋长在自己的鼻子上挖一个大洞,把野猪的爪尖嵌入,表示对猪的崇敬,也是作为权威的象征。